“媽的!狗畜生,呃啊…放我下來!”,饒是脾氣再怎么溫和的黎青誠此刻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即使是被抱進門,他仍能感覺到下面那條巨蟒硬挺挺的頂著他的屁股,搞的騷穴淫水流了一屁股,好不淫蕩。路程不遠,沒幾步就到了黎青誠的臥室,秦掠單手就把門給反鎖了,還有一些略顯暴力的把黎青誠直接的扔到了床上,準備“爆干”一場?!膀}屁股撅高點,老騷貨,說這不要,我看你還是挺享受,你說你是不是騷貨?妓女都沒你能發(fā)騷。”從小到大,不管是高中時代的黎同學還是在職場中運籌帷幄的黎總裁,從來沒被別人這樣“侮辱”過,這讓他感到無比的羞恥,臉上除了因情動留下的汗?jié)n以外,還出現(xiàn)了微微紅暈,連帶著修美的腳趾都泛著可愛的微粉。
這一發(fā)媚神態(tài)秦掠哪里還招架的了,麻溜的就從口腔里吐出來口水隨便用手搓幾下就往黎青誠菊口里面塞,過程還是挺費勁的,剛?cè)M去,那不聽話的菊穴就隨著因情動分泌的愛液淅瀝瀝的流出來,淫蕩至極。有的淫水順著勾股留到睪丸上,丸蛋像是被浸了油似的,油亮亮的看起來十分可口。但更多的淫液還是落在了床單上,如果仔細一聞,還能隱隱約約聞到若有若無的發(fā)騷的味道?!皠e…別…用……你的口水,抽屜里有潤滑油…嗯啊……呃……用那個……”黎青誠嘴上是嫌棄的,但是他巴不得秦掠把他渾身上下的衣服的撕的一絲不漏,甚至渴望被暴力的對待。秦掠根本不用思考,就知道這黎大總裁就算在老家肯定也沒少“自己玩自己”,“你自己那么騷叔叔阿姨知道嗎,老淫娃,晚上他們睡覺了你能滿足自己大聲浪叫嗎?潤滑油都在房子里了,看來情趣用品也不少啊,那些冰冷冷的器具有我的熱雞把好吃嗎?”秦掠一邊說著,呼吸更加的急促起來,仿佛真的像癡漢一樣,想象父母都睡著了,那老淫娃在床上欲求不滿的騷樣。燙的驚人的舌頭也在黎青誠的頸部和胸部來回研磨和吸吮,像是在品嘗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秦掠似乎生起了些逗弄對方的心思,明明充血應(yīng)激的雞吧已經(jīng)硬到了一個異于常人的地步,但他還是淺嘗輒止的在對方白花花的股間來回磨蹭,穴里面的淫水也越來越多,映射著身體的主人已經(jīng)十分急不可耐,想要好好的被“疼愛”一番了。“…啊嗯……啊呃…嗯唔……啊插…插進來……不要……不要一直在那里弄了…直接進來…進來干我……!”幸好秦掠尚存一絲理智,要不然黎青誠就完全會想到自己可能像被釘在柱子上當作是泄欲的工具了。秦掠輕輕的含了下黎青誠的耳垂,低聲笑道“寶寶…叫人,叫我,叫對了就插進來?!迸睦枨嗾\的耳朵陣陣發(fā)癢,“老公…好老公…肏進來吧…來干…我吧阿哈嗯啊……”
秦掠這下哪里還能受得了,直接拿枕頭墊在床下,隨后把黎青誠翻了個面,使他的臉正正的對著床面,開始在黎青誠背后不停的肏干,有勁的雙臂死死緊箍著身下的人兒,逃脫不了半分,兩只手也沒閑著,對著飽滿而又有彈性的大胸上來就是一頓狠狠的揉搓,股間很快被濺起大量白沫,活脫脫的人間打樁機。秦掠的惡趣味油然而生,他指著剛才被淫水浸濕的床單,戲謔地黎青誠道:“青青老婆,叔叔阿姨都在家,發(fā)出奇怪聲音可解釋不清了,明天你也不想看見傭人洗床單驚訝的臉色吧?壞青青,都是你的流出來的騷東西,要自己吸干凈。”說著一手抓住黎青誠的后頸,讓他開始舔舐流的床單滿是的淫水。“嗯啊…好腥…唔嗯……額啊嗯嗯…啊呃…唔啊,好爽…好爽…用力…干死…干死我吧…嗯啊嗯……啊呃嗯啊嗚…嗯,爸爸…嗯啊…爸爸…好爸爸…唔嗯啊呃……”這句話讓秦掠身下的欲火蹭蹭往上冒,“伯父的有我的大嗎……青青不會還在心里比較過吧…老浪貨……斯…送點…怎么怎么操都操不松……真是個極品…斯啊…只能被我操的極品…”說著像騎馬一樣,拍打著黎青誠臀肉,白中泛紅。黎青誠終于也受不了這么激烈的性事,撐不住的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