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鳳閣的風靜了。蕭明奕離開后不久,門外傳來一陣極輕的敲門聲,不急不緩,仿佛怕驚擾了夢境。
阮知微尚未換衣,剛要言語,卻聽到那聲音在門外輕喚:“是我。”
她識得那聲音。
沈如歸。
她本應拒絕,但門卻自己開了。
他未著官服,只穿著一襲白衣,g凈得像月下流云。眉目在燭光下清俊溫潤,腳步不帶塵氣。他一進屋便將門輕輕掩上,像是熟稔地歸回某處心靈避風港。
“你怎會來?”她聲音發(fā)啞,尚未從剛才的混亂中完全緩過。
“我知你睡不著。”他站在她面前,看著她散亂的發(fā),半褪的衣,“所以來陪你……說話?!?br>
“你要說什么?”她沒退,卻戒備。
他沒有急于靠近,而是先取起桌上一壺溫酒,替她斟了半盞,緩緩遞到她唇邊。
“別怕。只是酒,不是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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